出品/聯商專欄

撰文/聯商高級顧問團成員、聯商網上海商業情報專欄 郭歆曄

圖片/商業地產志

6月18日，福州定位最高端的購物中心——福州萬象城開業，吸引了眾多目光（Louis Vuitton、GUCCI、Cartier、Burberry等均將入駐）。路易威登之家落戶成都大慈寺遠洋太古里、西安太古里官宣落子小雁塔歷史文化片區，則是今年一季度商業熱點。

在Mall星人看來，這三座高端商場背后有頗為相似的選址玄機——都有古寺“傍身”。

成都遠洋太古里將大慈寺，來了個“半包圍”；約10萬方福州萬象城，一街之隔就是西禪古寺和報恩塔；西安太古里則被古剎薦福寺與小雁塔合圍。

早前去日本及泰國旅游時，我很驚嘆于當地寺廟背后繁華的商業街區，例如日本東京淺草寺吉祥寺大阪天王寺商圈、泰國曼谷四面佛SIAM CENTER等。

宗教或祈福，與商業一樣，都是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菲律賓馬尼拉SM購物中心的中庭，在周末的上午會用作禮拜活動場地。中東迪拜更是在購物中心專設男女分開的禱告室。

歐洲各城的教堂圣地周圍，往往是當地的商業中心所在。例如，倫敦布朗普頓圣三一堂附近的哈羅德百貨附近，牛津街周圍則有瑪格麗特街諸圣堂；巴黎香榭麗舍大街周邊，更是環繞著圣三一等多座大教堂。

再看國內的寺廟商業，經過一番梳理后，我發現，雖然與寺廟伴生的商業項目并非個個都能大放異彩，但好項目的選址如果有了寺廟的伴生與加持，可謂如虎添翼，古剎寶塔與現代商業巧妙融合交相輝映，成為城市地標項目的概率也大大提高。

據Mall星人初步統計，瑞安新天地（上海蟠龍庵－蟠龍天地、佛山祖廟－嶺南天地），太古（成都大慈寺－遠洋太古里、西安薦福寺－西安太古里），華潤（上海天后宮－蘇河灣萬象天地、福州西禪古寺－福州萬象城），印力（上海龍華寺－龍華會、上海七寶教寺－七寶萬科廣場），仁恒（蘇州定慧寺雙塔寺－仁恒倉街），香港置地（南京大報恩寺－越城天地），遠洋（武漢歸元寺－遠洋里），光大安石（成都文殊坊）等頭部企業，都已涉足寺廟伴生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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廟市共生，另一種「人和場」的交織

今年初，LOUIS VUITTON MAISON路易威登之家落戶成都遠洋太古里，引發各方驚艷。這是路易威登之家旗艦店西南首店，也是滬京之后的全國第三店。

據太古地產發布的2021年第四季度營運數據財報，成都遠洋太古里2021年零售銷售額錄得+21.9%的增長，總營業額直沖百億，蟬聯全國營業額最高的開放式街區型購物中心之王。

雖然沒有直接的數據說明，但很難否認，成都遠洋太古里的成功，除了團隊和項目軟硬件方面的優勢，也與旁邊成都大慈寺有形無形的賦能和有大有小的呼應，脫不開關系（成都遠洋太古里無疑是寺廟伴生商業的優等生，不過對該項目業內此前已有很多解讀，這里不再過多展開）。

回溯歷史，也不難發現，廟市共生其實是中國開阜之前最重要的商業模式之一。

寺廟和商場在底層邏輯上，有相通之處，即用空間和文化，吸引和匯聚人流，并展開互動。

寺廟相關的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廟會，相當于商場重大的市場活動或IP活動，如年中慶、主題市集，同時兩者有嫁接融合的空間。

在新的時代，「有寺便有市」的趨勢（融吃喝玩樂及賞燈場景于一體的廟會堪稱現代購物中心的“前身”），也正由最初的廟街向大體量的商業街區及商圈發展，國內著名且成熟的寺廟商圈，有上海靜安寺、上海城隍廟、無錫崇安寺、南京夫子廟、寧波城隍廟、蘇州觀前街等。

以國內商業課代表上海為例（也是身為上海人的我，最熟悉的城市），宗教場所（寺廟和教堂）與商圈的結合其實無處不在——

南京西路商圈——靜安寺，懷恩堂，大田路天主堂，佛教居士林；

南京東路商圈——虹廟，沐恩堂，圣三一堂；

淮海中路商圈——圣尼古拉堂皋蘭路教堂，圣母大堂新樂路教堂，法藏講寺；

徐家匯商圈——徐家匯天主教堂，國際禮拜堂；

四川北路商圈——西本愿寺，鴻德堂；

豫園商圈——城隍廟，沉香閣，清真寺福佑路；

中山公園商圈——圣瑪利亞女校禮拜堂，基督教滬西禮拜堂，三涇廟；

五角場商圈——法善庵，基督教滬東堂，江灣清真寺；

前灘商圈——法華學問寺。

細究起來，這絕非巧合，商業與宗教都是生活的有機構成，商業宗教背后也都有文化的魅力和人世間的溫度，宗教文化密度高的地方（隱世的名山大川另當別論），自然而然吸引了商業的發展與積淀，反之亦然（除了徹底新規劃的開發區）。

其中，城隍廟旁的豫園商城、靜安寺旁的久光百貨是目前滬上知名度最高的寺廟伴生商業。

【TIPS】凱德目前在上海有三座來福士。有意思的是，這三個項目附近均有宗教場所。上海來福士廣場西側是沐恩堂，長寧來福士廣場有圣瑪利亞女校禮拜堂和基督教滬西禮拜堂“簇擁”，北外灘來福士北側有下海廟。

近年來，部分頭部項目正由早期的民俗旅游型向國潮文創方向升級，如上海豫園商城、南京夫子廟街區、寧波城隍廟步行街&天一廣場、景洪大金塔寺星光夜市、廣州大佛古寺北京路步行街、西安大慈恩寺大悅城與大唐不夜城、烏魯木齊國際大巴扎。

同時，有向高端精品定位發展趨勢，如上述成都大慈寺遠洋太古里。

「非標」和「個性化」，是寺廟商業的重要身份標簽。無錫靈山勝境禪意小鎮打造出拈花灣禪意主題商業街區及禪文化度假區，杭州靈隱寺隱市商業街則是非中心城區寺廟商業代表。天津大悅城更是如商業的無節造節一樣，來了一個“無寺造寺”，自造了神獸寺主題街區。

·上海城隍廟豫園商城——國潮迭代

復星集團旗下以春節燈會聞名的豫園商城，不僅有雕梁畫棟、亭臺樓閣，更有海上梨園曲會、國內首部浸入式昆曲《浮生六記》，從而展開一幅閑情逸趣的江南風物畫卷。

項目去年推出豫園商城二十四節氣主題展、大型巡游演藝等系列活動，為市民游客打造更多國潮新體驗。在豫園商城的明清仿古建筑間，國潮主題快閃巡游秀“趣豫里 FUN天燈”魅力上演。老上�！澳卸敷�，女賞月”的節氣習俗被青年演員演化為現代歌舞，穿古越今的盛唐佳人與現代的嘻哈舞者相互以舞行禮。

作為江南地區主要的秋分民俗內容之一——放天燈，也負載著豫園商城的祈福文化。在豫園，Dream-Box空間以數字化新方式滿足想嘗試秋分放天燈傳統習俗的游客，創新與發展祈福文化。

“復星十二時辰”國潮劇本殺中，玩家可衣著古裝代入人物劇情，沉浸式體驗時尚、美妝、美食、健康等業態的復星生態產品，以國潮為線索解鎖任務，贏取“國潮大禮包”。

·繩金塔歷史文化街區——匯聚江西非遺文化

目前還在試運營期的繩金塔歷史文化街區，是江西首個非遺美好生活街區，緊鄰南昌大成殿文廟。繩金塔歷史文化街區專門打造了一個十二坊，讓非遺IP入駐。

項目走訪了江西11個地市100多個區縣，尋找非遺足跡，最終選取融合了60多家江西各地特色非遺小吃、非遺手工入駐街區，使之不單單是一個商業的載體，也是一種文化的展示。

·佛山嶺南天地——獨具韻味的商業創新

瑞安新天地系列產品中經典作品中的佛山嶺南天地，位處佛山市中心禪城區的核心位置——祖廟片區，毗鄰全國有名的國家級文保單位祖廟。項目充分運用嶺南建筑特色，延續歷史街巷，創造尺度適宜的開放空間，讓大家在瀏覽地域文化特色的同時，又能享受到當代公共社交氛圍以及生活方式體驗。

圖源：項目官網

過去十年間，佛山嶺南天地將“嶺南風”、“廣府味”的在地文化屬性與現代的商業創新進行融合，探索并引領潮流生活方式、消費體驗、文化藝術及社群歸屬等全方位創新。

·天津大悅城——神獸寺主題街區

嚴格來說，天津大悅城并非屬于寺廟旁商業的范疇。但這里特提一筆，主要還是想說明寺廟文化對商業吸客力、收益力和增值力的作用，以及商業借助寺廟文化和在地習俗進行創新運營的可能性。

神獸寺街位于大悅城購物中心5樓，約1500方。其將電影元素、奇幻巧思、超現實風格融入其中，并以“天津四大神獸”為街區主題。

圖源：大眾點評網

神獸寺里面供供的是從天津方言演化而來的天津獨有的四大神獸——鬊鳥、走雞、拿拿龍和幺蛾子，可膜拜、可祈愿、可求簽、更可拍照互動。傳統地域文化與時尚文藝鳳格碰撞出顛覆效果，成為該街區地標性景觀。

這些商業項目客流如織的背后，一方面是名寺作為文化坐標豐富的歷史古跡、名人掌故吸引了大量外來觀光游客，承載著一定的情感寄托，與寺廟相互依存的寶塔多為中國古代地標；

另一方面，寺廟相當于所在商圈精神寄托的“主力店”，寺廟旁商場的客流旺季不僅是周末與國定節假日，每月初一十五及諸佛圣誕日全年二十多個佛教節日活動同樣吸引了大量善男信女與祈福的香客，相比其他選址的項目，寺廟伴生項目的“客流旺季”幾乎是倍增的。

宗教文化是日常生活方式的有機構成，寺廟的素齋平時同樣吸引了大量食客，例如上海龍華寺素齋便是魔都大眾點評必吃榜�？图包c評量最高的素餐廳，徐匯寧國禪寺素齋吃一碗素面買些素食手信，也是我以及很多香客游客的保留節目。

游客、香客及住客三方客流共同帶動之下，位于市區的名寺商圈往往能得到快速發展（商旅文宗自然而然地協同發展）。

至于是先有市，還是先有寺，不同商圈情況各有不同�？傮w而言，兩者是相輔相成或者說渾然天成幾乎同步進行的。但寺廟伴生項目最終是否興旺，商業與寺廟的相關性究竟能達到何種程度，還是取決于商場的定位與運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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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再燃，這些寺廟伴生新項目要來了

我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從根基上探究，寺廟與商業的相輔相成的源動力在哪里？

近年來，新消費模式持續涌現。其中，以“國潮”為代表的東方美學，迭代為新國潮的基因，成為眾多商場和品牌發力并取得新收獲的支點。究其原因，是新國潮深層的文化基因，象征著中國創意、中國創造的應勢崛起，其中鐫刻著源遠流長的中國歷史。

寺廟旁商場之所以能夠具備多一項的重磅優勢，深層來看，也是因為寺廟文化寺廟蘊含的精神文化力量又是具備廣泛性和統一性的，同時，每座寺廟不同的歷史淵源和所在地的歷史習俗，又給了不同寺廟旁項目創造創新的余地。由此，寺廟旁商場天然擁有了與寺廟文化“和而不同，美美與共”的優勢。

先還是以我最熟悉的城市上海為例，談幾個擬于今明兩年陸續開業的新項目：靜安區天后宮-蘇河灣萬象天地，青浦區千年古剎蟠龍庵（始于隋朝）-蟠龍天地，徐匯區已有1700多年歷史的古寺龍華寺-龍華會，普陀區真如寺-中海環宇城MAX。

上海的寺廟很多，寺廟商業也不少，但真正實現彼此共融發展的不多，因為這需要兩個前提：一是彼此物理空間距離足夠近，并且在實際動線中能夠非常連貫；二是彼此精神共同和諧共生不違和，在建筑空間設計、業態場景規劃、品牌內容招商、運營推廣等方面互為對方加分。

·天后宮（亦稱媽祖廟）-上海蘇河灣萬象天地

自2017年上海萬象城開業后，經過五年匠心沉淀，華潤萬象生活又將在靜安蘇州河畔打造“上海首座萬象天地”——上海蘇河灣萬象天地，將于今年問世。

上海蘇河灣萬象天地保護性修繕歷史建筑群「慎余里」，并對上海市區唯一「天后宮」進行了異地保護；商業部分由東里、西里構成，開放式的商業空間與公共式的城市公園交相融合，主要引入時尚設計師新銳零售、高端宴請餐飲、輕戶外生活方式及寵物友好體驗業態，將營造出全新的河濱生活。

天后宮建于1884年，是典型的江南殿堂式古建筑，也是上海歷史上規模最大、形制最全、規格最高的媽祖廟。它曾香火鼎盛，吸引過四海來客，也一度成為中國外交官員進出國門的驛站；在新中國時期，天后宮還曾改建成道觀、醫院……據悉，修繕后的「天后宮」將打造為“城市大事件發生地”。未來如何發揮其歷史人文的調性，承載城市高度共同記憶的大事件，值得關注。

·蟠龍庵-上海蟠龍天地

兼具江南水鄉歷史人文環境與現代審美情調的蟠龍天地，可能是上海今年擬開項目中最具場景特色和創新意義的商業項目。

在約5萬方水鄉古鎮商業區域內，蟠龍天地將完整地保留九龍一鳳古橋文化，3公里江南水系文化，于溪橋漁泊之上品位原味江南。

根據規劃，蟠龍天地分為庵市、南市、北市三個區域。這三個區域，會有不同的側重。其中，庵市由項目中的「蟠龍庵」而得名，主打有特色的文化屬性業態——國際化的陶藝文化機構代表樂天陶社將入駐庵市。此外，圍繞蟠龍庵項目將重現“蟠龍十景”之一的“古寺鳴鐘”，并打造祈福廣場。

·龍華寺-上海龍華會

上海人氣最高的寺廟旁均有成熟的商業街區或商場，唯有「龍華寺」由于當年龍華旅游商城因地鐵施工動遷暫無成規模商業，但隨著在建的上海龍華會于2023年亮相，龍華繁華景象將重現。

龍華會及項目所在區域坐擁TOD與毗鄰上海內環的優勢。以龍華寺為代表的「龍華IP」，深植此地。歷史上的龍華廟會，曾吸引各路商賈及香客、顧客蜂擁而至。而以“龍華”二字冠名的，不僅有寺廟，還有飛機場、醫院、學校、街道、車站……

龍華會于千年古剎旁開啟一場“先鋒實驗”，外觀8.8萬方江南街巷的商業風格，地鐵11、12號線交會，內觀文化碰撞，激發好奇，將于龍華板塊打造一個新的城市級地標性商業。

·真如寺-上海中海環宇城MAX

位于普陀區的上海中海環宇城MAX，附近有南宋古剎真如寺。項目計劃結合銀杏古樹、真如寺等真如歷史文化元素和高顏值的藝術科技裝置，打造銅川漁樂、真如夕照、銀杏聽風等主題空間。

上海中海環宇城MAX力求打造真正滿足顧客功能需求和情感需求的有溫度的一站式購物中心，引入「國際潮流時尚+游樂體驗+高端影院+最美書店+輕奢健身」等業態頭部品牌作為主力店，打造融合消費、體驗、社交，具備獨特標簽的超級購物中心IP。山姆會員商店、開心麻花等品牌，已敲定入駐。

【TIPS】Mall星人還發現，上海遠郊的寺廟伴生商業同樣各有特色，如青浦城隍廟曲水灣橋梓灣廣場、松江岳廟廟前街、嘉定文廟商圈、松江知也禪寺廣富林、南匯福泉古寺鼎基惠南廣場、金山萬壽寺易家商業中心。

上海之外，成都文殊院－文殊坊二期（光大安石運營），武漢歸元寺-遠洋里，武漢寶通禪寺-武商夢時代廣場，南京大報恩寺－越城天地，蘇州雙塔寺定慧寺－仁恒倉街，北京東岳廟-THE BOX朝外等，都是中近期值得關注的新項目。

成都文殊院－文殊坊二期：成都文殊坊一期已經正式呈現，二期東區主體結構已經建成，正進行最后收尾施工。二期將以小街巷串聯起院落，預計今年年內正式呈現。區域內的妙圓劇場，將攜賽博國潮秀“花重錦官城”，7月率先正式開園亮相。

武漢歸元寺-遠洋里：以“既東方又全球”為設計理念，依托歸元寺、西大街及多座具有近代西方經典風格的優秀歷史建筑，將荊楚經典融合到現代設計之中，讓古老街巷、新舊建筑相互穿插，營造出一片開放自由的城市空間，打造具有標桿意義的文商旅融合目的地。其中，開放式低密商業街區體量達17萬方。

武漢寶通禪寺-武商夢時代廣場：位于武漢武昌寶通寺正對面，總體量達80萬方，由武商集團投資建設。項目將囊括商業、餐飲、零售、電影院、娛樂，將配置奢侈品一條街、國內最大的室內游樂場、國內首個空中獨立樂園、觀光影視特效過山車、觀光塔、7D影院、巨型室內滑雪場、國內最大的萌寵物社交平臺、7300個停車位。

南京大報恩寺－越城天地：項目由香港置地、招商地產、碧桂園集團共同打造，位于南京城南歷史城區范圍，毗鄰中華門。在尊重城南肌理與規劃限高的前提之下，項目將以“南都繁會圖”為整個項目的構思愿景，再現南京歷史之繁華。

蘇州雙塔寺定慧寺－仁恒倉街：位于蘇州古城核心區域，毗鄰耦園、拙政園、平江路，對望蘇州大學及相門古城墻。項目以“奢侈品之家”為目標，是一個具有蘇州歷史和特色韻味的消費、娛樂、文化、旅游的多元生態的的古城核心開放式商業街區。

北京東岳廟-THE BOX朝外：項目由存量項目昆泰商城（原朝外沃爾瑪所在樓）改造而來，URF盈展·年輕力消費集團、北京市朝陽區政府、昆泰集團共同打造。將融創新零售、藝術展覽、智能科技、娛樂體驗于一體，集合眾多北京先鋒原創品牌和藝術形態，成為繼上海TX淮海之后策展型商業的2.0版本。

·西安薦福寺-西安太古里

今年3月太古地產官宣，將與西安曲江新區管理委員會下屬國企西安城桓文化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合作開發西安太古里項目。

項目位于“小雁塔歷史文化片區”，緊鄰世界文化遺產“小雁塔”及唐長安城中著名皇家寺院“薦福寺”，且為雙地鐵線（2號及5號線）交匯的TOD。兩處古跡均坐落于國家一級博物館、全國4A級旅游景區“西安博物院”內。

西安太古里將發展成以零售為主導的項目，采用低密度、開放式的創新建筑設計布局，包含零售商場、文化設施、奢華酒店、服務式公寓和商業公寓等豐富業態。項目地上地下總建筑面積超過26.9萬方，預計于2025年底落成。

不僅體量和復合度超過北上成三座兄弟項目，作為西北首座港資精品購物中心，西安太古里勢必將成功復制成都太古里的輝煌。

此外，Mall星人注意到，太原雙塔寺等名寺旁地塊，也均規劃引入類似成都大慈寺旁遠洋太古里的街區模式。

如果說早年的奢華商業新地標大多與大廣場高樓大廈為伴，Mall星人發現近年來越來越多有趣的商業新項目開始與古剎寶塔為鄰，商旅文一體化模式。無論是現代的高樓廣場+商業，還是古剎寶塔+商業，共通的是不斷更新商業的模式、空間、內容，架起一座觸達更多人的消費和心靈之橋。

結語

商業（商場街區）、宗教（寺廟教堂）、文化（劇場美術館博物館）、公園綠地、體育場館、交通設施乃至賓館、辦公樓、住宅區共同構成了多元而豐富的城市中心，歷史悠久的商業街區附近沒有宗教與文化設施是難以想象的。

真正成熟的商圈絕不是封閉的商業孤島，而是精神向往的有機融入文化藝術的街巷。無論是來自東方的寺廟，還是源自西方的教堂，都是經過長久歷史驗證和積淀的精神文化場所。無論東西，有城市的地方，就有宗教。宗教也是文化的一部分，宗教生活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商業&文化&宗教的共同作用讓生活更有兼具內外的溫情。

宗教場所的香火氣與虔誠氣，與商業有著自然而然的共生共榮關系。作為煙火場和創新場的集中地，商業因文化而更有深度，文化因商業而更有活力，香火氣疊加煙火氣將產生旺盛人氣。

與其說商業項目選址選擇了寺廟寶塔，不如說是選擇了生活本身。好的寺廟伴生商業并不神秘，也不會脫離實際生活，而是讓人置身其中，會充分感覺到好玩有趣、豐富多元。